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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一折,水袖起落,唱悲欢唱离合,无关我……”
灯光灭了又亮,另一汉服美人甩袖出现在了灯光下。
“扇开合,锣鼓响又默,戏中情戏外人,凭谁说……”
“……”
台下的粉丝们晃着灯牌,荧光棒一闪一闪发着光,司羽墨漫不经心地看着台上,洛宸正在舞台旁边喝水等着接下来上场,摄影师盯着相机,紧随着灯光打到的练习生,给她们镜头好让后面的观众看到,投票。
“乱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
清亮空灵的声音响起,说不出的好听,众人寻声望去,却见灯光似慢了一拍般,声音出现后,才打在了那人身上。
一瞬间,台下的荧光棒不晃了,好像夜空中的星星也为那人所惊艳,而停止了眨眼。所有喧嚣全部消失,一切皆沦为模糊不清的背景,唯独那人,愈发清晰。
司羽墨瞳孔骤缩,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人。
洛宸一口水喝进气管,呛得他不住咳嗽也舍不得把眼睛从舞台上移开。
摄影师看到相机中的画面更像是傻了般,只会拿相机对着她,导致这奇异又诡谲的气氛一直蔓延到后方的观众,蔓延到后台的选手们,蔓延到守在电脑前看直播的所有人。
所有看到她的人都只会看着她,听着那震撼人心的绝美戏腔,眼中,耳中,心中,再也装不下其他。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情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戏幕起,戏幕落,谁是客……”
就算灯光全部亮起,台上的女孩们舞步翩翩,水袖起落,看得人眼花缭乱,极像一场百年前的宫廷盛舞,摄像机还是会不自觉地捕捉那人,人们还是会下意识地用眼睛在舞台上寻找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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