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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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向着他们提出三个问题，并希望他们能认真的回答自己。

“我科萨罗汗。”科萨罗可汗站起来，他手抚在胸口，回答着林凡的第一个问题。

“我是白色伤疤的第五十一任大师，每过二十五年我都会在嚎叫仪式的呼声中，追猎那些本就该死的敌人。”

“从巧高里斯的草原到恐惧之眼的边缘，我已经为王座效忠了数百个年头。”

“我屠戮了恶魔王子科纳克斯！也将灵族海盗瓦拉列尔撕成碎片！我东征西战，让天可汗的威严扩散星海内外！我从未在追猎的道路上停下来过！也永远不会停下来！直到王座敌人全部毁灭的那一天之前，我科萨罗将永远奔行在战争之路上！”

科萨罗说完了，可以看出来他对自己永恒战争的日子感到自豪和骄傲。但林凡则是知道科萨罗的一些黑历史。

“那么你对于异形的态度是？”

“全部！彻底的！毫无任何保留的统统消灭！”

“那么夜矛呢？”

林凡冷不丁的提出来一个人名，听起来并不符合帝国人士起名的特点。在凯瑟白牙和科尔文的注视下，骄狂的科萨罗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叔你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林凡淡淡笑了笑，没有告诉科萨罗自己是看他的故事集知道的，“你的雷鹰刚刚登陆，就被太空死灵的高斯火炮击毁，你知道那是一场毫无希望的战斗，你带出去的所有兄弟都死在了乌兹姆高原。”

科萨罗的面色表现出了明显的哀伤，他对那一次战役印象深刻。

“你被囚禁在监牢之中，你收到了戴冠将军——扎赫德克的款待，只因为他很欣赏你是一位勇者。”

“死灵的基层单位是如此的迟钝缓慢，你很顺利的完成了初期的逃脱。但当老将军的保镖，奥比隆参与指挥时，和你同行的许多逃犯被战镰杀死。”

“你和灵族游侠，伊利克夜矛面对着奥比隆，他被一击重伤倒地，而你也在愤怒和绝望的引导下越发强大。”ъine

“但你终究是血肉之躯，你的所有攻击落到奥比隆的活体金属身躯上都毫无效果，反倒是你变得越发疲惫。”

“最终战镰刺入你的身体，你丧失了所有的战斗力。老将军扎赫德克救了你，他赞颂着你的勇气和技巧，命令他的保镖释放你。”

“你可以就这么离去，但你没有。你搀扶起了重伤的夜矛，带着他离开了这片被太空死灵净化为死地的星球。”

“你放了夜矛，但你本该杀了他。”

林凡看着科萨罗，被注视者的额头上流下大滴大滴的汉水，他愧疚的跪在地上，向林凡忏悔着。

“他是一名值得尊敬的战士，我不应该在重伤的时候被我夺去性命。但我自知已经失去了为天可汗追猎的资格我会去杀掉他的。”

“杀掉他？我记得你甚至没把夜矛的名字写在狩猎手册上，你回到巧高里斯只写下了扎赫德尔和奥比隆的名字。”

科萨罗可汗没有反驳这一点，他将头仰起，好让所有战士能唾弃他这个放过异形的耻辱者。

“那么第二个问题？你们谁来回答？”

林凡接着发问，他将科萨罗可汗放到一边，用目光扫视着星际战士们。

星际战士们有些不安，他们感觉面前的星界军上校通晓他们的一切秘密。

凯瑟白牙站起来，他面容肃穆，“我来回答吧，一名气喘吁吁的老狼，我记得这还是你说的。”

“我生长于芬里斯的一个部落里，我是一名部落的战士，从小我就在冰原之中挣扎生存，在寒风、野兽和其他部落的威胁下成人。”

“后来就是成为星际战士的一堆事情了，这里我就不多说芬里斯的传统了，要不然狼主一定会用他的靴子给我屁股踹开花的。”

“我从一名血爪崽子开始，见过了蚊虫遍地的湿润丛林、见过燃烧的城市废墟、见过亚空间生物袭击舰船的时候。”

“舰队在整个帝国航行，我见到了贪婪的贵族、穷苦的人民；我见到了无情的官僚、麻木的群众；我见到了冲向战场的战士、后方为他们祈祷的居民。”

“在我成为星际战士的漫长岁月里，我从未见过一个和平的世界。在那重重叠叠的建筑物之下，掩埋着的不仅仅是敌人的尸体，还有压抑着怒火的人民。”

“我知道当我们离去，这颗星球将陷入内战。人民将会站起来推翻压在他们头顶的贵族和官僚，审判庭和机械教会只会冷漠的看着这一切发生，直到一个邪教的火花从人群中点亮。”

“帝国的战争从来没有结束过，对外的战争，内部的战争；消灭异形的战争，消灭暴徒的战争。”

“我还记得那个孩子，她瘦弱不堪，腰甚至没有我的指头粗，就像一片落叶一样躺在我的手里”

凯瑟白牙回忆着他的一生，用朴素的话语描述着帝国的残酷，星际战士面对如此坟墓的深深无力感。

科尔文若有所思，他可没想到野狼也能有如此感性的一面，他还以为这些胡子不刮的家伙是一群只知道喝酒的蛮子呢。

“也许帝国没有停下来流血的一天。”凯瑟白牙悲伤的落了一滴眼泪，他重新盘腿坐在地上，低头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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