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捡来的状元郎成日装柔弱》转载请注明来源:新笔趣阁(biqug.net)
第1八八章一场交易
沈烟寒心中一惊,顿时停步在了原地。
刚刚她在大门口遇到杨动,杨动对她一脸冷漠,她问“那谁在么”时,他甚至一个字也没回,只凉凉看她一眼,给她让了个道。
她还在兀自琢磨,秦月淮身边人对她这样的态度是什么意思,是嫌她不请自来么,不想,又听到孟长卿的声音。
她择夜才来,就没想到,在秦月淮这还能遇到其他人。
她和他的关系如此说不清道不明,又要如何面对他的友人?
沈烟寒踟蹰不前,在掉头就走,和若无其事上前之间犹豫。
这副模样落在做过亏心事的秦月淮眼中,他心中一下升起忐忑:她听没听到孟长卿那句问话?
今年的冬日寒凉,不过初冬,天上已是从落雨变成了飘雪,看沈烟寒原地一动不动,秦月淮拿起一旁的雨伞,主动迎了上去。
孟长卿看他脚步急急,背影都透着一股心虚,他在他背后笑出声:
“秦七,路是滑的,你脚步这样快,当心在娘子跟前摔成狗吃屎。”
秦月淮对身后人的调笑充耳不闻,他大步行到沈烟寒跟前,灼灼目光看她。
“你来了。”
他声音柔和,眼中带着喜悦,身体离她的距离也近,随他将伞打在她头顶,宽大的袖子从她肩侧滑过去,刮了下她脖颈处的肌肤,引起她肌肤一片颤栗。他的手举在她身后方时,又像他轻轻拥她在了怀里。
沈烟寒怔了下,反应过来二人距离太近,想往后退时,又听他开口:“可冻着了?”
他问得认真,不像客套,眼中的关切一丝不苟,随他说话,看她手中提着个包袱,又伸手很自然地接过。
沈烟寒想起去岁冬日。
他们在南屏山,她每每从外面冻得瑟瑟发抖地回望秋园,他见到她的第一反应也是这样,毫不犹豫将她手中物品接过,然后捉起她的手,放在他唇边吹热。
沈烟寒想,若今日他手中没有伞,他应该还会那样对她。
想到这,沈烟寒盯着他的唇瞧。
这个郎君的唇形长得极好。
还有……
有过肌肤之亲,她还记得,它的触感,甚至于,它的技巧。
其实,他往前总是呵护她,时刻那样对她温柔以待,她不是没良心,自然感受得到。也因此,即使是知他一身身份不真,她心中也偶尔隐隐地想:他的那些珍视着、深爱着她的行为,会不会也不是全然为假?
他曾问过她:“我对你的心思究竟如何,你有感觉的,不是么?”
也曾说:“纵然我姓名为假,可我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
她一直自我逃避去理答案,也逃避去相信他的话,可是,许是当下冷风吹得她头脑清醒,见他又一次温柔看她,将她彻底护在伞下,沈烟寒愣愣想,他……
她飘浮的神思却被人蓦地打断了。
秦月淮察觉到她的目光,看她盯着他半晌一言不发,开口问她:“怎么了?”
沈烟寒一下回神,问秦月淮:“你这会儿方不方便?不方便的话我改日——”
“方便。”生怕她转身就走一样,秦月淮打断她的话。
他距离她本就很近,因这一激动言语,口中热息冲她扑面而来,弄得沈烟寒的面皮微微发痒。
这感觉极为熟悉,又暧昧。
她怀疑这人是故意的!
沈烟寒怨里怨气地看他:“忽然高声干什么?把人吓得半死!”
他哪有高声?
秦月淮失笑,用握伞柄的拳头轻轻推沈烟寒的背:“有话就进屋说罢,外头太冷。”
雪越下越大,风越发凛冽,沈烟寒有正事在手,没想站在外面喝冷风,点头提了步。
二人行至屋檐下,沈烟寒立刻避嫌地往侧面行了一步,从伞下走出,一下拉开与秦月淮的距离。
秦月淮看她一眼,垂眸收伞。
孟长卿的眼珠乱转,在二人身上来来回回,须臾,他笑容热情,声音有些亢奋:“三弟妹来了!”
秦月淮收伞的动作一顿,眼刀朝孟长卿猛地甩来。
孟四这厮,二度说这话,恐怕不怀好意。
孟长卿自然不怀好意。
他压根不看秦月淮,不受他那厉色四溢的眼风影响,只紧紧盯着沈烟寒看。
被他两番招呼,又这样近距离死盯着,沈烟寒多少有些羞赧,毕竟都这个时辰了,她还单独来郎君府中。可既然已经走到了这里,也由不得她再打退堂鼓。
她若无其事般,朝孟长卿款款施礼:“孟四郎也在。”
孟长卿一下就听出了其中的蹊跷——她没喊他“孟二哥”。
他唤她弟妹时不过是在试探,这会当真就得到了答案,孟长卿再看秦月淮时,眼神意味深长得,就差把“果真如此”写在脑门上。
他没猜错,秦月淮与他的“妻子”,在他如今换了身份后,该是掰了。
他秦七往前是没有软肋,相交多年,也没见他有低头求人的时候,那今日低声下气问杨动给酒,目的么,显而易见了——
用于讨好眼前人。
回想一番方才秦月淮与杨动之间的谈话,孟长卿折扇磨了磨鼻尖,看好戏的心思蠢蠢欲动,故意回沈烟寒:“嗯,我来找他讨些酒吃。”
他话朝沈烟寒讲,眼睛却看向秦月淮,便成功见到郎艳独绝的秦七郎,在背着沈烟寒的地方,面上立刻罩上了寒霜。
秦月淮脸色黑沉。
见孟长卿一脸幸灾乐祸,甚至用折扇挡着嘴在笑他,他撇开眼,索性眼不见为净,赶人道:“恕我不能接待,你先回去。”
这是恼羞成怒了无疑。
孟长卿更敛不住眼中笑意,用折扇敲他胸口几下,“别啊,我这刚来,还有事跟你讲呢。”
他要讲的无非就是朝堂上的结果,这事今日他在翰林院早已经知悉,他留下来说不定还要故意整他,让他在沈烟寒跟前露馅,秦月淮拨开他折扇,抬步往沈烟寒跟前走,绝情话甩给身后人:“我没空。”
孟长卿面皮一僵。
沈烟寒怔怔看着二人间的你来我往,她本不想参与其中,但一想,自己才是后来的那个人,如今秦月淮官职在身,孟长卿或许有正事要讲,便一把抓着往屋内疾走的秦月淮的袖子,道:“你先去谈正事,我可以等。”
秦月淮一怔。
他看沈烟寒仰着一张娇美的脸,眼中皆是认真,像极了知情识趣,从不打扰郎君公事的内宅娘子。
心有熨贴之外,他不由想起以前在清水村,沈烟寒也是这样,每日督促他专注学业,从不无故进书房中打扰他,非常分得清轻重缓急。
他其实早就一清二楚,沈烟寒这样的娘子,从一开始就待他满心赤忱,对他这个“夫婿”的要求,也不是说一定就要他拔得个头筹、中个状元,只要他能认真学业,能入仕,就算满足她的期待了的。
比起付出,她要求的回报少之又少。
而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真正满足她。并且因那一场追杀,他在她这还留了个负心郎的丑陋形象。
想到这,秦月淮心间空白,若有所失。
想同沈烟寒重回正轨的愿望愈发强烈。
孟长卿很会见机行事,知秦月淮一颗心都扑在谁身上,沈烟寒话甫一落,他立刻说:“三弟妹一起来听也成啊。”
他咬重“三弟妹”几个字,也不知是在笑他,还是要帮他。
秦月淮扭头,带着探答案的目的。
他还是有些天真。
孟长卿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对他落井下石,又怎会轻易放弃?
他路过秦月淮身边,一边用折扇推着沈烟寒往屋内去,一边说:“记得给我来点酒。”
秦月淮暗中提了一口气,在二人身后磨着后槽牙,恨不得一脚踹他臀上去。
孟四这厮,简直没完没了了!
须臾后,三人围坐在了茶案旁。
秦月淮无视孟长卿那一眼一眼的刻意打量,按习惯点起了茶。
他余光所见,沈烟寒正盯着他的脸和手指瞧,点茶的动作不由就愈发优雅了些。
瞄见秦月淮这副讨好人的嘴脸,想着做人留一线,毕竟秦月淮本性可不是好惹的,孟长卿到底是没得寸进尺地刺激人。
他直接讲了赵元康任职府尹的事,而后感叹道:“万元中才入临安府一个月罢了,呵,这么快就找到了靠山,也不怕这靠山不牢靠。”
秦月淮掀眸看他,问他:“你怎知不牢靠?”
孟长卿支起一只腿,折扇在手中有一搭没一搭地敲,一派散漫姿态,道:“这么多年过去,上头都没明确让赵元康到府衙去,瑾之的状态我还不知道么?他不是防着他们人,还能是什么?”
瑾之是赵元永的字,赵元永与孟长卿交好。
秦月淮又问:“你怎知他的靠山是赵元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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