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碎裂钢魂》转载请注明来源:新笔趣阁(biqug.net)
为什么我要说对不起?为了什么?这就是血侯所说的反省么?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我要是没让你感到过那些就好了。
啊,盘子被接过去了。指令发生了一些的混乱。不要用你的手指擦我的脸,你……
这是你新的对我的蹂躏么?
“……这样的话我也没有什么反对的理由了”
你听啊,黑大个,你的兄弟都这么说了。
“赎罪单元-01a,你在这里的任务解除了。依照标准工作流程,去训练区作为假想敌参与新兵训练。舰内标准时1400到1500允许你自由补充营养。活动允许范围d-25--1区域,去吧”
“遵命,我主”
我才不想遵命,你就这样让我逃跑了么?你就这样放过我了么?
≈lss=≈adv≈≈g我不要。
这才是对我的折磨。
所以一会你的新兵要倒霉了,我会比昨天投入好几倍。
你可不要后悔!
你可不要后悔!我主!
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虽然没人留意到,被称为赎罪单元-01a的个体的脚步声在穿过走廊时,比之前更加灵活自然了许多。
“真是个奇怪的故事”
在大远征已经成为过往的,某个巢都宇宙港的酒吧里,年轻的虚空水手们意犹未尽地,嘀咕着这个故事缺少了让这些年轻男孩更加兴奋刺激的内容。
“确实是个奇怪的故事,但是要是全部听完的话,你们也要变成老爷爷了”
带着轻笑,穿戴着全天候斗篷,把饮料的吸管塞进头盔饮水接口的说书人站了起来。
“有趣的故事还有很多很多。如果有缘的话,再说给你们听吧”
在吧台上留下几枚银币的,是一只有着白瓷色泽,纤细柔软的机械手,不知名的有机物晶体打磨成的美丽指甲在照明球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碧绿的荧光。
————间幕:角斗by圆团子哟————
曾经有一位不知道属于哪个种族的智者,亦或是这个银河中任何一个智慧种族中都会有这样的智者,曾经说过,生命是一种源源不断的对抗,所以对任何一个产生了个体意识的智慧种族来说,无论是学习这种对抗,亦或是宣示这种对抗中的优势,乃至体会自己所不可能拥有的参与原始对抗的能力,任何这样的物种都会诞生一种受到限制的暴力对抗作为娱乐。
而伴随着这种娱乐所诞生的场地,出于这个银河中普遍的物理原则,要么是圆形,要么是球形。在以古老众神所居住的山峦命名的这颗人类的移民星上,也并不例外。
两双赤裸的脚在细腻的白沙上绕着圈子移动着,一双娇纤细,形状完美的脚掌,修长的双腿仿佛是由一种柔软,但又如同玉白色的陶瓷的材料构成,膝盖,脚踝和脚趾处的关节那明艳的金色让它仿佛是一具玩偶的肢体,由嫩绿色的有机物晶体研磨而成的形状完美的趾甲带来的无机感和它柔软自然的动作浑然一体,美丽而诡异。
另一双腿脚,虽然没有那么纤细,而且作为人类的双脚略有些巨大,但是也同样匀称修长而美丽。只不过,其中的一只有着健康的麦色,浮现着浅色的疤痕和微微突出体表的神经接口,而另一只却是不亚于对手的双足,但由更为坚硬的赤红色金属构成的机械造物,伴随着灵活的动作发出几不可闻的微微驱动声,在那光滑的黑铁色的关节和伴随动作微微滑动的装甲板下,偶尔闪烁的蓝光似乎酝酿着独特的某种力量。
只不过两位对峙者谁都没有打算使用额外的某种助力的心思。
从精心设计的灯柱上,以不干扰到白沙的圆形场地中两位竞技者的视线,又尽可能地减少阴影而布置的照明球中射出的明亮如白昼的光芒下,如两只美丽的猫科掠食者般互相绕着圈子的角斗者都是女性。
有着白瓷一般人工双足的少女,也有着同样的被制造出的双手,充满无机感的肢体所连接的胴体纤细而均匀,宛如人类所能梦想的最理想的女性躯体,洁白的皮肤与那无机的四肢的色彩差异到让人感到一丝非人的气息,略带着一丝稚气的面孔上曾经射出傲慢视线的翠绿的杏核型的双眼如今平静如水,半长的黑发简单地束起,一对短剑一般尖细的耳朵宣扬着她并非人类,而纤细修长的颈项上,火龙皮革制造的,镶嵌着一颗光子思考引擎的项圈和后颈的金色仿生皮肤则是她身为被罚作奴役的罪人的象征。紧紧包裹着她年轻身躯的,机能化的合成材料短背心和短裤暴露出形状完美的腹,右手中持握着一柄音叉一般的训练用宽双刃短矛,而左手缠着的模拟刃保持着最适合撒开的状态。
如果说这位异族的少女有着宛如灵动优雅的化身一般的姿态,那与她所对峙的女子就可谓是被实体化的力与美。尽管有着超越了一般男子的身高和体格,但是这完全无伤她身为女性的美丽。优美而匀称的肌肉宛如奥特拉马人以理想中的运动员为模特雕刻的女战神的化身,比一般人类略微粗壮的骨架并没有让她显得笨拙,在一头红发打理成的无数辫子下,是一张依然年轻的面孔,她有着和对手一样颜色的双眼,但仿佛燃烧着炽热的烈焰,露出野兽一般凶猛的微笑。她身上有着和腿上一样,标志着无数战役的细伤疤和神经接口,如果有熟悉帝国的科技的人在此,一定会惊讶于居然有人对一位年轻女性施以尽管成功率极高,但同时极其昂贵,又无法产生基因种子予以延续,而被认为性价比极低的准阿斯塔特改造吧,但是当看到她由于穿着和对方相同的衣着而暴露出的双肩上那吞噬星球,撕碎锁链的巨口纹身之人也会立刻释然,在那被解放的奴隶手中紧握着的是比自己身高略长些许的,有着即使对一位军团战士来说也如同短剑一般的巨大枪刃的长枪。
两位角斗者的武器上,都闪烁着模拟武器启动时的火花。被它所命中的躯体虽然不会受伤,却会因为特殊的电流而失去部分乃至全部的功能。
这不是一场正式的角斗,所以观众席上只有寥寥数人,而特殊的是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是穿着动力甲的军团战士,而少数凡人则大多专注于各种即将用于赛事的设备的调整,对场中的对峙视若不见。
“你觉得谁会赢?嗯?”观众席上伴随着粗鲁的咀嚼声,响起一个还很年轻但略显沙哑的声音。“剑术大师?谁本事更好?”
“我对一场公平的比武的胜负从不做预测和评价,我亲爱的火拳兄弟。”一个柔和,甜美的声音响起。“但是从个人的喜好来说,我无意贬低你的基因之父的姐妹的武艺,但是我更喜欢火龙之主的这个……欢愉机奴?的技艺。”说话者发出一声故意的笑声。“泰拉在上,哈,火龙之主的欢愉机奴,相信我,兄弟,如果让那些无聊的记述者看到那份场地使用申请,他们一定能写出畅销一个世纪的妄想作品。”
“那只是一个法律定义的问题。”第三个声音响起,伴随着动力甲坐下时的微微伺服驱动音和金属手套在纸袋中翻找坚果的摩擦声。“老天爷,里奥,我们的强化手术不是让你连壳嚼卡巴果的。”
“反正能吃下去,能屙出去。你接着说,大学究。”第一个声音发出更蓄意的咀嚼声,而第三个声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那只是一个法律问题,文书定义上的。”第三个声音把话题带了回来。“任何一个保留了有机能的外生殖器的机奴在法律上都被认为是欢愉机奴。第十八军团之主的高尚人格不应该受到这种轻薄暗示的污蔑。何况那个异形女孩”一只包裹在金红色铁手套的手朝着角斗者中较的那个比划了一下“只是一个受到半机奴刑的受刑人。对一个有刑满释放可能的受刑人施加移除生殖系统的手术是不必要,不合理也过于残忍的。”
“天啊,大学者”第二个声音发出一声装模作样的哀叹,“我从来不知道你如此擅长把天给聊死,就我所知你的军团可没有把新兵用化学和精神方式阉了的传统?你就不能同情一下凡人在那一方面的娱乐上的热情么?”
“如果你们要吵着玩的话。”第一个声音发出微微的咆哮声。“麻烦你们俩说大白话。尤其是你,大学究,一路上这家伙一开口,你就紧赶着接他的岔,真不知道你怎么从鲁斯的狼崽子手里赢了那把斧头的。现在闭嘴吧,大姐头看来要开始了。”
三个年轻的战士立刻闭上了嘴,把视线转向了圆圈之内。
洁白的沙地上的角斗者们之间的距离,正在以微妙的速度逐渐缩。
“虽然我和你的同类战斗过好几次了,”红发的角斗士的矛尖微微颤动,在对手的面前和胸前来回游移,而她的对手手中音叉般的短枪斜指着地面,同样不时画着圈,同时大半隐藏在身体之后,而左手刃下悬挂的配重随着精妙的微动作摇曳着,反射着灯光,发出玲珑清脆的碰撞声。“不过这样一对一的和你这样的战士比试还是第一次。”
“是吗”年轻的灵族女孩的脚步从谨慎的滑步逐渐灵动,仿佛开始起舞。“你们是怎么战斗的?”被暂时赋予了身体和语言的完全控制的她,露出了猎食者的微笑。
“用枪”仿佛对应着她的舞步,红沙之星的女儿也改变了自己的节奏。健美的双足在白沙上踏出一步,又一步,强壮而柔软的躯体逐渐放低,奔跑起来,而宽大的枪头依然稳稳地指向对方的胸腹。“枪越多,越好。你们很快,很灵活,但是枪够多了,就会被打得很惨,而我们就会打得很轻松”
“那样的战斗一点都不快活”微微摇了摇头,比对手矮上了将近一个半头的少女几乎全无预兆地高高跃起,纤细的身体越过对方的头顶,红发的战士本能地抬头,却只看到少女背着照明球如舞者一般的剪影,历战的本能让她猛然后跃的同时,双手交错让宽大的枪头和枪杆挥出一个覆盖住自己从腰到头的扇面,金铁交击的脆鸣下,空中的女孩微微扭转了腰肢卸去那惊人的势头,在长枪的威胁范围之外落地,向后一个空翻,再一次用身体遮盖住了自己武器的大半。“为了战斗以外的东西去战斗一点都不有趣啊,人类。”
“战斗很有趣么?”曾经为了满足那些贵族对战斗的渴望而被截去一足的女人脸上浮起一丝苦笑。“这还真是让人羡慕啊。你很喜欢战斗么?”
两个人,两个角斗士,又一次开始了谨慎的对峙。
“嗯,喜欢啊,你不喜欢么?那你为什么要求这次战斗呢?”巫灵少女抖开了左手的刃,开始旋转,跳跃,舞动,白皙的双颊浮起潮红,翠绿的双眼在灯光下波光粼粼,蔷薇色的双唇微开,露出仿佛在爱侣面前求索欢愉的甜美微笑。“我很喜欢战斗哦,你看,你看,你不曾从那美丽的人儿的舞蹈中看到美么?你不曾看到他那七层罗衣下银刃的辉煌么?”
她在舞蹈。那是腓尼基的紫衣之人在日前于万人前曾经舞过的舞。刃在光明中闪烁,环绕着她的身体,仿佛是华美的薄纱,白瓷一般的义肢上金色的关节和如深潭一般的翠绿晶体仿佛富丽堂皇的首饰。她微笑着,双眼注视着自己的对手,又仿佛注视着更遥远的方向,无论是她面前的女子,还是观战的军团战士们,都在短暂的一瞬间中屏住了呼吸。
那舞步比起紫衣凤凰,必是稚嫩的。但那舞步中舞动的鲜活的生命,那发自心底的欢喜却如烈火一般,如清泉一般。
“我很喜欢战斗哦,我喜欢战胜对手”她刺出一枪,势头未尽时随着身体的旋转而化为斩击。“我也喜欢被打败。”一次恰到好处的后跃,她斩出的枪头和红发的角斗士的大枪相撞,清脆的回响仿佛一场舞蹈中恰到好处的伴奏,纤细的身体借力轻飘飘地荡开。“我的战斗,每一次战斗都让我更强大,也让我享受到更多的痛苦和快乐,更让我接近卡拉-曼沙-卡恩完美的武技。我的战斗也能让我更富有,让我的观众被生命力填满,也能让我被注目,让我更接近缪斯们的成就。所以我喜欢战斗哦。”
“是这样吗。”努凯里亚人苦笑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是这样啊”
“是这样啊”看台上那位被称为学究的军团战士突兀地发出了一声感叹。“根据我的基因之父的研究,被称为罗马的那个时代的角斗士用的叉并不是这样的。当时的渔角斗士是将渔抛出缠绕住对手之后再用三叉戟攻击,像这些灵族角斗士的子是固定在臂甲上,比起渔来说更接近于罗马时代之后一个多千年利用细剑角斗时的斗篷……”
“闭上你的嘴看打架,大学究!”
“请不要在欣赏美丽的女士之间的决斗时杀风景好么我的朋友?”
另外两人毫无慈悲地打断了年轻人下意识的古代泰拉武术历史讲义。
看台上的骚动并没有对场地上的两人造成什么影响,雪白的羚羊和赤红的母狮依然对峙着,互相丝毫不露出破绽地滑步,疾走,短暂地奔跑,跃动,后撤,真正的交锋并不多,但是能看清楚那远超未经改造的人类视力所及的冲刺,武器的挥击和格挡的,在这个角斗场中的寥寥无几。
“我不喜欢战斗。至少不喜欢角斗。”红发的女武神在间不容发地避开试图卷住长枪的刃后,在两人交错的瞬间低声开口。
“你有那么多理由,能为了你自己踏上角斗场,如果让几十年前的我听到这个银河里还有这样的事,我可能会因为嫉妒而死。”
两人的枪柄再一次交错在一起,在这熟练的战士之间几乎不会发生的,过于原始而又一边倒的角力在其中更为瘦的一方卸开几乎能压碎岩石的重压前,两双翠绿的双眼互相凝视了数秒。
“我其实很好奇为什么一个角斗士会参加一场劫掠。所以我申请了这次和你的比试。”重新拉开距离之后,从红沙中走出的女子摇了摇头,垂下武器,示意暂停。“从军团的数据库最近更新的资料来说,你的同族对其他智慧种族的劫掠,实际上更接近于一种介于狩猎和娱乐之间的行为,对吗?”一边这样说着,已经在第十二军团的旗帜下战斗了半个世纪的女人在心底里给了自己一个苦笑。什么嘛,每次说起这种稍微复杂一点的话题,从自己嘴里出来的词句就像是教育用洗脑装置的教材一样,和自己平时习惯了的那粗野简单的努凯里亚奴隶方言相差也太多了。但是这也没办法,在那个时代,奴隶和平民根本不可能接触到像样的教育,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脚下的大地是个围绕天上的太阳转的球,而那几个时时盈缺的月亮又是环绕着脚下大地的球。她甚至还记得接受了全套改造手术都毫无动摇的老欧伊茅诺斯在第一次亲眼从宇宙看到自己活了大半辈子的努凯里亚时苍白震惊的面孔,虽然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
“为什么?”那个年轻的异族少女的疑惑是如此真实。“巫灵教团被贵族雇佣参加劫掠,或者自己组织劫掠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虽然我现在知道了这……“
“在我的故乡还没有被解放的时候,虽然贵族们也会狩猎,甚至狩猎人类。”红发的前角斗士抬头看着夜空,在人工的光下,哪怕是经过改造的双眼也很难看清天上的星星。“他们也会带上自己喜欢的角斗士,但是绝对不是雇佣,也不是合作。对他们来说,角斗士只是一群养来战斗的畜生,和他们带着的各种战兽没有什么差别。”
“……”真是有趣啊,克莱斯特,第十二军团原体近卫之一,破阵者,基因原体的兄弟姐妹中的一人,对面前异族少女发自心底的嫌弃表情逗乐了。该死的,那些高阶骑士,就算是这些以虐待狂闻名的外星人都嫌弃你们。活该。
“所以,我最讨厌角斗了”
是你这个喜欢角斗喜欢得不得了的外星家伙理解不了的讨厌啊。战斗是一回事,角斗是另外一回事。为了活下去战斗,然后是为了自由战斗,然后是为了更多的人不要和过去的自己一样吃苦战斗。杀死压迫者,杀死入侵者,杀死暴君,杀死奴隶主,杀死掠夺者,无论是用长枪,用爆矢,还是用导弹和坦克,战斗总是有目的的,所以尽管在还是一个角斗士的时候就学会了利用反重力长矛的独特的武艺,但是比起那个,无论是身体改造,还是放弃了高机动的战斗方式,选择穿上沉重的终结者铠甲,只要有效率地战斗,能更好的活下去,更好的战斗就行了。虽然真的不是对那种御风疾驰的战斗方式没了念想,但是战斗是不需要花哨的。
至于角斗,她打心眼里厌恶着不得不为取悦那些敲骨吸髓的家伙的战斗方式,她不会再为了任何人的娱乐去战斗了。所以她对这片角斗场抱着难以言说的心思。虽然是为了军团间的友谊,虽然在军团内,无论是她这样只能接受准阿斯塔特改造的人们,还是纯正的军团战士都愿意毫无隔阂地在角斗笼中比个高低,但是这个角斗场,它会成为这个星球上举办的运动会的一部分,会有很多人来观看,那么,岂不是又要有同胞为了人们的娱乐而战斗了?哪怕不会有人死去,哪怕不会有人真的受什么伤害,但是。
这就是你答应我的要求去和你的血亲兄弟讨来他的仇人的原因么?安格隆?真是,你这人总是太体贴别人了,会很累啊。
不过光是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自己乐意去参加角斗的没药救的家伙似乎心里堵得难受的地方稍微抹平了一点。
“……但是你不讨厌武艺对吧?你的义肢里不是还装着反重力引擎么?”
“大概吧“确实,要不是对那套武艺还有着一丝留恋,何必在义肢里装上那个东西呢,自己也是知道的。只是一直告诉自己战场上也许有用得到的时候来给自己一个交待罢了。
“我想和全力以赴的你交手哦”黑发的灵族女孩,如今有着赎罪单元-01a这个编号,被人类们用人类的舌头更好发音的名字梅拉称呼的赎罪者,露出了灿烂到晃眼的笑容。“多亏了你,我有了难得的自由的机会,而且平时帮忙训练的时候那些新兵根本就不够打的。所以我想和你真正的打一场!”
该死的,红发之女发现自己咧开了嘴角。真是个没药可救的家伙。对你来说这种战斗,这种角斗就那么快乐么?该死的,没药可救的家伙看来还不止一个。心底里的那个骑着反重力长矛大笑着杀穿高阶骑士的自己也在那里蠢蠢欲动。
“好吧!”说出这句话,仿佛是砸开了自己腿上的一把枷锁。这里不会再有高阶骑士。不会再有被迫战斗的人,不会再有人为死亡而喝彩。
这里的沙子是雪白的,不是那努凯里亚的红沙。
自然而然地,就像是数十年前那样,她从义肢上拉出的线缆接上了长枪的反重力场引导器,然后自然地横坐上了枪柄。
自然而然地,那个异族的女孩优雅地鞠躬,然后再一次展开了那如珠帘一般闪闪发光,宛如罗衣,仿若轻纱的刃,
于是,关于记录着那一晚的角斗的影像数据在之后的很长时间里流传在参与了那次运动会的每个军团私下的数据交流中的事,关于有一位第三军团的年轻剑术冠军因为不谨慎的发言而不得不在一个泰拉周内带着银色面具不得开口说话的事,还有某位出身自努凯里亚的女战士时隔数十年又在腰间微笑着刻下一节红色的胜利之绳的事,那都是别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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