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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山谷里凌乱的月色,映窗而入。
“一带青山送,乘风列子,列子乘风。”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又感怀起了这首千古名诗了,我爱这透长门夜月娟娟,我也想像列子那样乘风于人间各大驿站,轻轻松松的跨跃人生百态,也想一世里就这样眠花卧柳,奈何总是咫尺的天南地北,霎时间月缺花飞,沧波明月,明月沧波,我奈它何?还不如用流水做琴弦,来演奏属于自己的并不那么引人注目的平生。
“台上太星,应变无停,三魂永久,魄无丧倾。”夜这么深了,是谁又在这午夜时分来唱经了,应该是阿婆吧?
我正在疑惑时,小黑猫咪,突然,一头撞开了我卧室的木门,一溜烟的藏到床底下去了。
也不知道它刚刚看见啥东西了,我脚步轻轻的走到卧室的门边,往青木园四周,望了望,只见月光沉在树稍之上,天空如一块蓝色的镜子般,纯静而悠远,除了这三更里唱经声,一切都是那样的安然,并没有什么异常。
昊然的房间的门是半掩着的,不知道他有没有被阿婆的唱经声给惊醒了,我不敢再去惊扰他了,转过身,把小黑猫咪从床底下抓了出来,安抚着它。“好了,出去吧,晚上轮到你值班了,你不许偷懒的。”
只听见它“喵”的一声,又消失在了夜空下,我再次轻轻的关上了房间的门。
瞬间,又睡意全无了,我的脚步不自觉的随着那唱经的声音,走出了卧室,穿越了大厅,来到了祠堂的门口。
果然又是阿婆在唱经了,她双手捧住一柱线香,在佛前叩拜着,也不知道她这是何意?这半夜三更的,就是为了与鬼神共鸣吗?
不过,阿婆的信仰仿佛只是看似挺虔诚的,充满了仪式感。
可是她这种仪式感,真的,从没有让我感觉到她身上的安祥,这就如某些被很多光环笼罩着的被无数人拥护着的“大神”啊,只有走近了看,才发现,他们的心也如一个四处觅食的仓鼠,明明粮仓里堆满了粮食,却还在向着青天捞月,他们还在寻找什么?我想应该是寻找灵魂的安放之处吧,总之,他们会带给我一种错觉,仿佛有无数个“索命鬼”,在追赶着他们似的。
那也是曾经的我,曾也被“索命鬼”追着跑,好像只要一停下来,一不向外抓取点什么,自己从此就会在天地间消失了似的,我时常在想,那“索命鬼”到底是什么东西,让我活得如此恐慌无助?如此劳累奔波?如此虚伪造作?如此狐假虎威?
后来,我终于知道了,那“索命鬼”就是:人言可畏。
我们终其一生,被限制在了那一个小小的地域群里了,捆绑在了那一个小小的族群里了,将心寄于那小小的熟悉的人群堆里了,无法自拔,也难以逃脱。
英雄拼搏一生,只为搏美人一笑,凡夫俗子们拼搏一生,只为家族的人点头微笑。
道是“有情”还“无情”?这里,我又想再次来讨论一下“有情”与“无情”这两对词语了,人在时光机里行走,总会生出新的感悟,那就是我又甚感俗世间的“有情”不是纯粹的有情,俗世里的“无情”也并不是纯粹的无情。
“有情”不怕,把“情”放大,对天地自然万物有情,对有生命的无生命的全都有情,这时人就不会被“情”捆绑了,拌倒我们每一个人的并非“有情”,而是“小情”。
“无情”亦不可怕,因为真正的无情之人,是活在符号界了,在大非大义面前,连那一堆烂肉身都可以舍弃的人,这才是纯粹的无情。而俗世间的“无情”之人,他们虽然对天地间自然万物没有太多的感觉了,但他们对名利权势还是有情感的,不惜一切代价去追逐他们,所以,这种无情并不纯粹,并非无情。
也就是做为一个凡夫俗子,修为可以从两个方向下手:做“有情”众生,就把“情”放大,无限放大,误要限制自己的情感流动,这样就不会被“情”所困;做“无情”众生,他的终极状态,是淡泊,而非显耀,见物见心,空色无二,拥得住广厦千万间,住处了风雨三重茅。
我突然有点明白了,不管“有情”还是“无情”,最终表现出来的都是一种状态的,就如一个圆,无线放大是“无”,无线缩小,也是“无”,有无相生。
而这阿婆与她的女儿(昊然的母亲)虽天天问神问道的,嘴里满是道,天天在传道,但依然与似我这种有情众生一样的,还是被“小情”限制的死死的,并没有在那在道里找到一方净土,我感觉他们亦是像一个登台演戏的演员,只要一天不弄出点动静来,仿佛生命就会在人群中消失了似的。
不是演员的身份,却把生活当成演戏的人,我觉得这样的人生并不值得一过。
更多时候,我宁愿借助晚霞,来为自己筑一个巢,在自己筑的巢里载歌载舞,却又不得不继续前行,去修两得全之法,争取做到不辜负自己也不损害他人的尘子,做一个比较纯粹的有情众生,才是最好的出路吧。
“你这么晚了,还不去睡觉,又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又是三叔,原来三叔也是个夜猫子,他不也没睡吗?
“你不也不睡吗?”我反问着。
我感觉我这位不宿之客,一定是扰乱了他们的某种节奏感,要不然,我跟这三叔,也没有什么冤结,素昧平生,为何要如此关注我的来与去,仿佛给他带了某些阻碍似的,到底是什么?我依然没有弄清楚?反正,他不希望我留在这儿,这就对了,跟昊然的母亲是一个阵地的,且阵地意识特别强的人。
我能确定的是三叔的定是一个有情人,他对家族的是有情的,这种有情会千方百计把自己阵地的人控制在自己的身边不让他们跑出去了,同时又用尽计谋试图把异族阵地的人赶出去,甚至置于死地,占有他们的一切,以此来强大自己的阵营,当自己的营地的财富堆积的越来越多时,他们便可以一直昂着头颅,以胜利者自居,这便可以不废吹灰之力,让那些不明凡尘真相的蝼蚁们对他们俯首称臣。
人世间所有的苦难,正是这些“有情”却没有把“情”放大了的人搞出来的。
说来说去,还是前面所说的,人的情感分为自然情感与道德情感。
自然情感,心向着“有形有色”,就是不停的争抢,争夺。
道德情感,心向着“无形无色”,讲的是创造,开僻,这便是“无中生有”了,真可惜,大多数世俗中人,到死都不会明白这一点,把“有”的东西握得太紧了,就没法去创造出更多的东西了。
生生不息,大多数把生生不息理解为生孩子了,生孩子属于生生不息,但真正的生生不息应该包含了更多更大的内容。
唯物论的人,只承认有形有色的世界的人,我疑惑的是他们为何也求佛问道?披着问道的外衣来追求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甚至不择手段的不顾一切的去抓去抢别人创造出来的东西,他们信奉物质世界看得见摸得着的世界才是真实的,那么他们为什么去求佛求道呢?佛道不是无形无色的吗?这不是活得很矛盾吗?
还好,这点我还算是比较统一的,我觉得世界有形的东西,都是通过无形的思维创造出来的,一直以来,我更看重无形的东西。
所以,我识别一个人,从来不是听他说了什么?也不是看他做了什么?而是看他说的与做的是否一致。
有些人嘴里满是道,纸上在写道,满是诺言,天花烂醉,却很少干人事儿,有些人默默无闻,无声无息,甚至六亲不认,看似毫无道德可言,走近了才知,他的生活全是道。
我感觉昊然这一家子人,特别是他的母亲与外婆,亦是一个矛盾体,他们心灵的世界一定是在打架,明里信无形无色的神灵,心里面根本就没有道。
向天求,向神求,还算好的了,最怕的是我们这凡尘俗子们一没弄好就把自己当“神”了,每天说一些大道,神神道道的,教导人们要淡泊宁静,教导子民们要去奢求简,而他自己并没有这样做,时常在人群堆里被前呼后拥着,过着心口不一的生活,这才是最恼人心的呢。
很多时候,我最怕的也是怕自己在不知不觉着活成了心口不一的双面人,这样我自己都会鄙视自己的。
在现实生活中,我就时常见着这么一类人,双面人,他们吸尽江山浓绿,吸尽人间浓绿,到处在宣扬大道,却会吃人,先吃身边的人,把他们自己以外的人当成骡子来用,与a形成共生的关系,其它的人听了他的话,任夕阳时棹纵横,待偿我平生不足,放弃了三生之梦,这正中了他们的下怀。
这才是我对昊然的外婆,这个唱经的阿婆的好奇的原因,因为她让我看到现世里太多的人面鬼心的人了,也看到了那个真实的情感还未修得纯粹的自己。
思来想去,人啊,还是要修真一点比较好,“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对于我来说这的确是值得去走的一条人生路,尽管我还只是个半吊子半桶水的求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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