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那应该是她的初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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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轻声说：“那是大她两岁的凤姐。“

镜中的凤姐叉着腰，数落着岚：“跟你说多少遍了，女孩子要爱干净！你看看你的手！“

岚低头看自己黑乎乎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凤姐叹了口气，拽着她到井边打水。

“过来，我给你洗洗。“

凤姐的动作很粗鲁，但洗得很认真。

岚的手被搓得通红，但确实干净了。

“姐姐其实，对我很好。“

岚轻声对我说。

画面变换，出现一间昏暗的土坯房。

凤姐跪在灶台前生火，脸上沾着煤灰。

锅里煮着稀薄的米粥。

“爸妈去城里打工了，家里就我们俩。“

岚解释道，“姐姐每天要做饭、喂猪、洗衣服，“

我看到凤姐的手上全是茧子和烫伤的疤痕。

她搅动着锅里的粥，时不时擦擦汗。

突然，门外传来摩托车声。

凤姐立刻放下勺子，跑到窗边张望。

一个穿皮夹克的男人在院门口停下。

“是村长的儿子。“

岚说，“他总来找姐姐。“

凤姐对着破镜子理了理头发，又抹了点廉价口红。

她让岚待在屋里，自己跑了出去。

镜中画面模糊了一下，再清晰时，凤姐已经坐在摩托车后座，紧紧搂着那男人的腰。

车子驶向镇上的方向。

“那天晚上姐姐很晚才回来。

就是看上去走路有些不对劲儿，两条腿撇撇着，

后来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应该是她的第一次，“

岚的声音低了下去，“她给了我一块巧克力，说是镇上买的。“

画面快速闪过：凤姐毕业，把书包扔进灶膛；

她穿着借来的花裙子去镇上找工作；在纺织厂门口，老板色眯眯地打量她，

“姐姐第一份工作是在纺织厂。“

岚说，“干了不到一个月就辞职了。“

我看到凤姐被一个中年女工堵在厕所，脸上有巴掌印。“

贱人！敢勾引我男人！“女工骂道。

凤姐拎着行李离开工厂，在镇上的旅馆住下。

当晚，她对着镜子练习微笑，涂上鲜艳的口红。

“后来呢？“我问。

岚还没回答，镜中画面已经切换到一家kv。

凤姐穿着紧身制服，化着浓妆，在走廊里穿梭。

我看到凤姐被一个秃顶男人搂着腰，带进豪华包间。

男人往她罩子里塞了几张钞票，手还不老实地摸来摸去。

凤姐脸上挂着职业微笑，但转身去洗手间时，立刻变了脸。

她拼命搓洗被摸过的地方，对着镜子骂了句“老色鬼“。

“姐姐其实很讨厌这种工作。“

岚说，“但她需要钱。“

接下来的画面显示，凤姐开始专门接近那些有钱的客人。

她学会了察言观色，知道怎么讨男人欢心。

“张老板是常客。“

岚指着镜中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答应给姐姐买房子。“

镜中，凤姐挽着张老板的胳膊看房。

她穿着素雅的连衣裙，看起来像个清纯的大学生。

“姐姐很聪明。“

岚说，“她知道要改变形象。“

画面突然转到一家酒店房间。

张老板的原配带着几个女人冲进来，把凤姐按在地上打。

她们扯她的头发，扇她耳光。

“那次之后，姐姐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岚的声音发抖，“但张老板偷偷给了她一笔钱。“

镜中的凤姐躺在床上，脸上涂着药膏。

她突然笑了，从枕头下摸出一张化验单。

“假的？“我惊讶地问。

岚点头：“姐姐根本没怀孕。

她去黑诊所开了张假证明。“

画面显示凤姐把化验单给张老板看。

那男人激动得手发抖，当晚就给凤姐转了首付。

“一百二十万。“

岚说，“姐姐说这种老男人最好骗。“

但好景不长。

镜中闪过一个黑衣人的影子，寒光一闪，是杀手！凤姐惨叫倒地，鲜血染红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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