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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旧情新面
丁宇微微犹豫,终于还是站起来,走出了家门,沿路而下三百米,他看到了那辆红色的汽车,他的目光从汽车上移过去,就看到了晨风中美丽如仙子的瑶,她静静地站在河边,静静地看着河水,清风拂过,她的秀发飘飞,丁宇从河堤下去,她缓缓回头:“我以为你不会来。”
“怎么会?你问我有没有时间,给了我一个不能拒绝的理由。”丁宇笑道:“因为全村人都知道,我时间实在太多了。”
他一笑似乎将瑶的尴尬拘谨消散了不少。
瑶也笑了,她的笑容依然美丽。
丁宇问她:“有事吗?”
瑶说听说你们上山了,都采了些药,你的那份呢?
丁宇轻轻抓脑袋:“你真不知道?”
“算了我知道!”瑶轻轻一笑:“你的当然是给女朋友拿去了,是吧?”
女朋友?丁宇说你又是听谁在乱造谣?娟子这人挺“二”的,跟我根本就没商量,直接将东西提上车了,所以东西是她拿去了,与我给不给的没什么关系。
瑶静静地看着他:“这东西很值钱你知道吗?”
丁宇说刚刚才知道,两个伙计都打电话来了,说你挺仗义,做生意很实诚,没坑他们。
瑶对这些全都听不见,继续说:“东西你给她你就那么放心?”
丁宇放心!
瑶点点头:“在你心中当然是放心,因为她是你欣赏的女孩,你还知道她叫娟子,知道她有辆车,知道她出手很大方,到你家很甜地叫你妈妈阿姨,除了这些,你还知道她一些什么?”
“我还知道她的手机号,有这些难道不够一次生意合作?”
瑶久久地看着他:“宇,今天我过来只想告诉你一句话。”
你说!
瑶的目光慢慢从他脸上移开,转向河水,缓缓道:“在你心目中,我是一个坏女人,其他任何女人都比我值得信任,但我想告诉你,世上的坏女人并不止我一个,会骗人也不止我一个,有的人甚至连名字都是假的。”
你知道些什么?丁宇微微一惊。
“我知道她不姓陈,也不叫娟!”瑶抽出一张纸:“有关她的身份信息都在这张纸上,另外我要告诉你,与人交朋友实诚点是好事,与人做生意还是多留点心眼,这些药材是你拿命换来的,容不得那些该死的王八蛋去骗。”
纸上是一个女孩的照片,正是娟子,下面是她的姓名,还有她身份证号码,家庭住址。
瑶离开好久了,丁宇还久久地看着这个名字。
第二天,没有娟子的消息,第三天,还是没有她的消息,第四天一大早,丁宇去了县城。
出了车站顺路而下,走出三里多,前面是热闹繁华的南门大桥,丁宇在桥上走了个来回,终于下定决心拿出手机给娟子打电话。
问娟子在哪?她说她在家里,问她家在哪里她立刻警觉:你到县城来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娟子说:“你在桥上等我,我很快就到。”
只过了五分钟,一辆漂亮的汽车就停在丁宇面前,娟子将脑袋伸出来说伙计,几天不见你憔悴了,想我了吗?
丁宇没好气地说:我想我的钱。
真想钱?
真想!
娟子咬了半天的嘴唇:“给我滚上车!”
上了车,娟子看都不看他:“会用银不?”
“不会!”
“一个土包子我猜就不会!”娟子将随身带的电脑打开,一气乱点打开一个帐户:“瞧瞧是不是你的帐户?”
丁宇看清楚了,的确是他报给娟子的卡号。
“看看余额!”
余额显示帐户余额2八326,除了他账上原有的26外,足足多了2八300,丁宇看看屏幕看看娟子,表现出十二分的惊奇。
“再看看转账日期,告诉我是什么时间?”
丁宇老老实实地回答转账日期是昨天。
那很好!娟子板着脸正视他:“我陈娟坑你了吗?用不用得着千里迢迢地追过来就为点破钱?”
这倒也是,人家早就将钱打给你了,而且数额巨大远远超过预期,你还那么远下来,一来就直奔钱的主题,明显是对别人不放心,这很失礼很适合被长久地批评。
她老着脸批了半天,丁宇老老实实地听,终于在她歇气的时候丁宇给她看了一样东西,他手机里的一条短信,这短信是银行发的,提示他帐户余额多了2八300元,一看到这条短信,娟子气消了一大半,很不懂:你都知道钱到账了,还下来找骂?
第26章娟子的身份之谜
丁宇说我下来不是专门找骂的,还顺便找点别的东西!
那你找什么?
找钱!丁宇说:“八根破草药值不了2八300,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将你名下的那份也不心一古脑儿打给我了,我得找给你!”
娟子嘴角悄悄地弯了,好吧,她承认自己的确将所有的药材款都打给了他。
“为什么?”丁宇道:“是体现富家子弟对劳苦大众的扶贫是吗?这玩意儿也有快感是吗?”
娟子说快感的确有,但在你身上体现得很不好,你这家伙穷得什么似的,偏偏一点都不激动。
丁宇说他不激动是因为他不知道某位富家姐有什么图谋,14150元的图谋,让人感觉“亚历山大”,所以他想请教请教你到底想干嘛?
娟子说这是劳务费,天堂寨她依然是要去的,你这个当地子聪明劲有,拼命的劲头也不错,是最好的合作伙伴,有了一个专业知识无比渊博的娟子姐,再加上当地三个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无赖,鸠鹚古国的宝藏不姓陈实在没有天理,为了巨大的收获,投资14150元还是值的。
丁宇不停地点头,在她吹完了,丁宇补一句:“宝藏姓陈跟你有关系吗?”
娟子微微一愣。
丁宇再补一句:“你说娟子知识无比的渊博,娟子是谁?”
娟子一根白嫩的手指指向自己鼻尖,美丽的大眼睛白他。
丁宇悠然道:“如果你是陈娟,那华秀秀又是谁?”
华秀秀?
娟子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丁宇的眼睛也不,两人久久对视。
“我看你了,细哥!”娟子长叹息:“调查本姐的事儿做得很扎实很地道很够意思,怎么查出来的?”
“别表扬我!调查人的事儿我从来不做!”丁宇道:“是别人干的,也是好心怕我被人骗了,才通过你的车牌号查出了一个名字,看到这个名字,我明白了很多事情。”
明白什么了?
丁宇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明白你不是文物贩子,你是华远局长的女儿华秀秀,你也不是为了发财而上天堂寨的,而是为了寻找你的父亲,是这样吗?
这个消息算得上石破天惊,娟子久久地看着他,终于点头说是!
所以那天在看到你父亲日记的时候你就表现很异常,那天晚上你一个人坐在星空下也是在追忆你的父亲,是这样吗?
是!
丁宇说我明白了很多,但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找到十叔公,难道你真的认为十叔公是一个坏人?甚至谋害了你父亲?
娟子仰面长长吐了口气:你说了很多,该我说一说了!
她的故事要从八年前说起。
她父亲华远局长八年前进入神仙谷再没有回来,那个时候她才十五岁,在读高中的时候,她陪着母亲熬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在母亲的泪水中她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定在找到父亲,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为了这个,她不顾母亲的坚决反对,学了考古专业,因为父亲是探访鸠鹚古国时失踪的,尽管她不愿意去承认,但她内心已经认定了父亲的去世,就算不能找到父亲的消息,她也要了结父亲遗愿,解开鸠鹚古国的秘密。
三年时间里,她每个假期都上天堂寨,三年来她走遍了九资河的沟沟落落,三年来她没有找到与父亲相关的任何信息,直到一周前她发现了一个水壶,那个水壶是父亲带上山去的那只用了十多年的水壶——这就是她为什么找十叔公的原因。
她花了三千块钱追查水壶的来源,却只得到一个毫无价值的消息:这水壶是十叔公在神仙谷无意中拣到的。线索到这里本来断了,但在听到村里关于生魂的传说后,她对十叔公并不相信,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听完她的故事,丁宇久久无言。
一个老局长的去世,对全县人来说是一个遗憾,但所有人关注的都只是这个局长的可敬,而对于他的家庭子女而言,她们关注的只是屋里少了一个亲亲的人,深夜多了几行相思泪而已。
“别沉重了!”娟子,不,应该是秀秀碰碰他:“事情都过去八年了,我都学会了向前看,你还做出一幅忧郁的模样,想惹我哭一场啊?”
丁宇立刻给她笑脸。
“我的一点破秘密算是公开了,你会怎么办?帮不帮我?”
丁宇立刻表态帮!
秀秀说这样也好,我可以没有任何心理压力邀请你回家吃饭了,如果你不知道我是华秀秀,我说什么也不敢将你朝旅游局家属楼领,可不是又得被万恶的餐馆痛宰一刀吗?
上车经过商场的时候丁宇问了个问题:我是不是也要以你作榜样,买最贵的烟酒去换午餐?
秀秀白他:“我妈都不在家,你买烟买酒给谁看?”
那你妈呢?提起她妈妈,秀秀神采飞扬,说她妈妈特能干,做生意的,每年天南海北地飞,昨天在沈阳,今天也不知道是在海南还是广州。
丁宇建议她将来找个游泳运动员做男朋友。
为什么呢?秀秀不懂。
丁宇说那样你家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齐了。
秀秀狠狠给了他一拳头,说你找打,要是为打你将车开翻了,你那是自找的。
第27章上那点事
路上一番玩笑,秀秀完全放松,到提着菜上楼的时候,她已经有说有笑地恢复了乐观的天性。
进屋,秀秀上厨房做饭,一进去又出来了问他:“你会不会做饭?”
丁宇说不会!
“那我就放心了!”
为什么?
秀秀一本正经地说:“你自己都不会做,总不好意思嫌别人做得不好。”看来她做饭的本事一般般,这就叫丑话说在前面。
过了一会,她脑袋又从厨房里探出来:“你会不会上?”
“会!”丁宇道:“但我肯定不会嫌你上得不好。”
“如果会上你可以上上!”秀秀横他:“我博客里有个东西,你肯定有兴趣。”
她博客里的东西是半边玉佩,佩上十叔公说的那个凄婉的故事,跟贴之人还真多,出主意的也不少,但很少有不馊的。一看到这个丁宇就猜到了她的用意:你是想将这当年的定情信物向外界传递,让当年的那个老姐看到了跟你联系?
秀秀说是的,就是这意思。
丁宇皱眉:跟你联系有什么用?她的老情人早死了,你要用这消息刺激那个可怜的老寡妇早死早脱生?
秀秀狠狠地白他说你难道真的看不出来,故事的男主人公就是十叔公?
丁宇愣住了,会吗?十叔公讲了那个故事说的真是他自己吗?还别说,经秀秀一提醒,他觉得可能性也很大,象那样的爱情故事,谁会对别人说得那么详细?那个时候全村人除了十叔公也没有别人跑黄州那么远——当时交通比不了现在,现在人上顿饭在县城吃,下顿饭可以到香港吃,那个时代在九资河下趟石柱山都是一个远足,九成以上的人甚至终生没有到过县城所在地,更别提黄州了。
如果是十叔公,真的该帮帮,但丁宇不太看好这个办法,那个老姐按十叔公说的至少八十开外,还会上看大陆女孩的博客?而这定情信物的事儿又挺隐秘的,她如果够浪漫的话应该是深深藏进心底,也不大可能跟别人说。
秀秀也承认他说得有理,但这事儿本就是玩玩,也没个义务必须办成。
好的,那就试吧!
丁宇将自己的那块玉佩拿出来,跟秀秀的这块重合,阴阳八卦天衣无缝,拿出像机拍了几幅照片,选择一幅最清楚的上传,将原来那半边玉佩换了下来。
这一传上去很快有人跟贴,一连几个人问:“当年的有情人终于成眷属了吗?”
也有人想当然地回复:玉都圆了,人当然得圆。
鼠标一连滑过十多个回复,丁宇抬头了:“这上的人虽然大多数是吃饱了饭没事做的,但我觉得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份最美好的期待,不是吗?”
吃过午饭后秀秀说带他去拜访一个老先生,那个人了解很多鸠鹚古国的事情,她学的古国文字就是跟他学的,丁宇立刻就有兴趣,上了车,秀秀补了一句:他特爱聊天,所以你如果不想在他家过夜的话,最好设计一个简洁的问题提纲。
丁宇笑了,如果能够得到更丰富的资料,就是在他家过夜也无妨。
这个老头叫万东兴,家住塔山脚下老塔山村,已经八十多了,因为读了多年的私塾算是当年少有的文化人,解放后成了山村学的一名老师,这位老师一生干过苦力、跑过难、吃过草皮也挨过枪子,按说安定下来后该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但问题出在他的祖上,他祖上是个秀才,留下了很多书,破四旧的时候上收那些老书,他不交,于是就关起来了。书也被全部没收。
这人半夜三更地翻出了牛棚,找到藏书的地方将书偷回去了,交到他老婆手上让她好好保管,但那个混账王八蛋的年代,亲人也不可靠。他老婆将他举报了,红卫兵大怒,将这顽固不化的家伙打断了腿,现场一把火将这些书全烧了,老婆跟他离了婚,两个孩子甩给了他,从那个时候起,他就开始了人生的艰难岁月。
这艰难岁月都是那几本老书带来的,你知道这些书是什么书吗?就是关于鸠鹚古国的最完整记载!而且就是鸠鹚文字记载的,那些红卫兵不懂古文字,硬说这是鬼画符,是传播封建思想的。
粉碎,结束,国家给他平了反,重新安排他回到了工作岗位,从那时起他就开始四处寻找当年书的残留,但他一本都没找到,不过倒是收集了一大堆鸠鹚古国的民间传说。
说完这些故事,汽车已经穿越了十里铺,转头进入老塔山。
秀秀说快到了,你的提纲准备好了吗?丁宇说我一句话都不说,就带双耳朵上路,你什么时候问完了我直接开跑。
第2八章万老头的远古故事
丁宇和秀秀一进万老头的家,将带的两瓶酒朝老头门边一放,就领教到了什么叫爱聊天。
首先他是高兴,其次是搬三张凳子坐下来,一个大茶壶足有三斤满满地倒上水,就开始聊天。
接下来的接近一时,他硬是从农村八十年代说到二十一世纪,从农村特产税36。4说到现在每个月补55,好不容易才将话题引到鸠鹚古国,秀秀问了第一个问题。
她的问题是:战马额头上如果有鱼纹和九头鸟纹分别代表着什么?
老头果然有回答:九头鸟又名九凤,神话传说中是从神界降落人间的鸟,专门吸取各种妖气。因鸠鹚古国地处大山深处,浓雾毒瘴遍布,古国之人希望这神鸟帮忙吸取这些“妖气”,所以视其为图腾供奉。其实,直到现在,这九头鸟的影响依然在荆楚大地广泛存在,甚至有“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的说法,追根溯源可能就来自这个图腾。
至于鱼纹,却是巫寨的图腾。巫寨是炼毒药制毒蛊的,这东西有副作用,毒素在体内聚集,族人多病,而湖里有一种鱼可解这种毒素,于是他们就将这种鱼当成自己的图腾。
丁宇和秀秀对视一眼,均有恍然大悟的意思,原来那个古战场雕塑群刻画的就是京城与巫寨的战斗。
秀秀补充了第二个问题:万爷爷,有人听到大山深处传来神秘的鼓点,你觉得会是什么?
神秘的鼓点?万老头道:这可有点邪了!
一句话将两个年轻人的兴趣全都勾起。
老头说:故老相传,那是古国的亡国之鼓,相传当年楚人借道,不讲信用而顺灭鸠鹚,数万大军一路推进,京城、巫寨应手而灭,但在云城,他们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抵抗,塔僧的七弟子太孙专门负责敲鼓进军,战斗进行了一天一夜,太孙的鼓敲了一天一夜,鼓棰敲断了他用手敲,右手骨折了他用左手敲,最后鼓面全是鲜血,大军推进,他的脑袋被人一刀砍了下来,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数千年来他的亡灵游走山林,每逢夜风吹动山林,他就敲打着自己的鼓,激励着战友继续杀敌保家卫国。
远古的战斗,铁血的战鼓,惨烈的传说,这一切都将两个现代年轻人深深打动,他们也似乎再次感受到了鼓声的苍凉,那些蜜蜂传说是云城守兵所转化,在听到鼓声后飞舞更急,冥冥中是不是真有一种无形的指令在指引着它们?
他们站了起来,老头也跟着站起,非要他们去看看他的菜园,在绿油油的青菜、嫩嫩的黄瓜架下,老头说了好大一堆话,在他们离开时老头还送给他们一袋南瓜子,说这是自家南瓜里掏出来的,自己炒的,粒粒饱满。
回来的路上,秀秀很有哲理性地总结:看来人还是得经受苦难,有了过往的苦难,才能知道平常生活的可贵,这就是这个老人的幸福观。
你觉得他幸福吗?丁宇道:“你难道真的看不出来他很寂寞?”
“寂寞?他乐呵呵的你凭什么说他寂寞?”
“凭一点,没有人天生是话痨!他那么喜欢聊天,只因为一点:没有人陪他聊天!”丁宇说:“你没注意吗?一些老年人喜欢聊的东西他并不喜欢聊。”
“老年人喜欢聊什么?”秀秀道。
“子女!”丁宇说:“唯有子女才是他们这一生最大的财富,但这个老人从不谈自己的子女,亲生子女对于他而言,还比不了远古的一个敲鼓人,这难道不是一种悲哀?”
现代社会恐怕就是这样,经济发展了,社会进步了,工作节奏快了,年轻人在城市打拼,经营各自的家庭,对老年人的关照恐怕就着眼于买些药给些钱,用给了多少多少钱来作为孝心的参照物,但又有多少人知道,老人并不在乎物质生活的好与坏,他们更在乎的是有没有人陪他们聊聊天!
“多么简单的要求,但又有多少子女能做到?”秀秀轻轻道:“妈妈天南海北地飞,我天南海北地跑,我们都好久没有一块儿说说话了。”
到了县城,丁宇取了14150元,很坚决地给了秀秀,秀秀不肯要说你家听说要做楼房,你帮帮你父母不应该啊?丁宇说别提了,楼房大计已彻底泡汤,再说了将来要做房子他也要凭自己的双手来做,咱们朋友是朋友钱是钱,别让我在你面前矮半截,至于你父亲的事情,我帮定了,不为你,只为你父亲,他是我最尊敬的人。
秀秀接受了,要送他回去,丁宇说还能赶上九资河最后一趟车拒绝了她的送行,他挥挥手很潇洒地离开,秀秀站在车门外看了他好久。
丁宇在车上接到她的短信:“别告诉别人我的身份!”
丁宇回复了两个英文:k!
他回到家已经黑了,一天的舟车劳顿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第二天一大早,他还没起床妹妹就闯了进来掀他的被窝:“哥哥哥哥,娟子姐姐来了,你快起来,我端水你好好洗个脸再出去啊……”
丁宇猛地弹起。
第29章谁偷了回形盒
秀秀再次带来了一大堆的礼物,而且分门别类的都有对应,老爸的是烟酒,给老妈的是一件秋衣,老妈嘴巴都合不拢,给妹妹的是一个的p4,妹妹吃早饭的时候都不摘下来,唯独没有给丁宇的礼物。
你什么意思?丁宇抽空给秀秀好一顿教训:你想害我妹妹起不了大学?这妮子本来就是一块泥巴都能玩半天的主,你还给她这么好玩的东西?她还有心读书吗?
秀秀咯咯娇笑,说我在收买他们知道吗?让他们允许我在你家里住一段时间,该死的旅馆那么贵,我那么聪明还不知道拣便宜啊?
丁宇彻底无语。
秀秀问到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时,丁宇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有一件很离奇的事情,那个盒子被偷了!
秀秀皱眉:“藏宝图丢了?”
丁宇说藏宝图他收藏在别的地方,没丢。
秀秀称赞他聪明!既然藏宝图没丢就没什么,那个盒子她查了,价值最多几百块,让那个狗贼拿去买药吃!
丁宇说原来他也这么觉得,但现在他觉得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丁宇问她:你知道什么叫回形盒吗?
回形盒是盒子的一个分类,用于一般的商场恐怕只是形状问题,但在一些古老的铜铺,这盒子往往是多层的,正因为层次不单一,古人就形象地称其为“回”形。
“回”字,用象形文字的角度看,不就是盒子套盒子吗?
秀秀大惊:你的意思是这盒子还有夹层?里面还有东西?
丁宇点头,恐怕不幸正是这样,咱们解开了第一层,却没来得及解开第二层,这盒子真正的秘密咱们怕是错过了。
谁会偷这个盒子?
丁宇沉吟道:“这是一个简单的逻辑推理,谁知道咱们手里有这只盒子。”
两人开始坐下来细细分析,盒子从十叔公手中出来,直接到了丁宇的手里,十叔公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以至于几十年来都没有人知道他手中有这盒子,丁宇家里人都不知道这盒子,如果秀秀你一张嘴儿挺严实的话,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罗强!
秀秀一口咬定自己决没有向第二人提起过这盒子,只能是罗强,这子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而且他一开始就流露出要收藏盒子的意思表示,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祖上就是做这种盒子的,他当然知道盒子会有夹层。
如果是他问题就麻烦了,这子精得象猴,又知道盒子全部的秘密,如果真有秘密,恐怕他早就破解了。不管怎么说,丁宇都觉得应该探一探。
两人上了车直奔九资河镇,四处逛一逛直到中午游客渐从山上下来的时候他们才“无意中”踱到“罗记铜铺”,罗强在,看到他们依旧热情,秀秀选择了两只铜铃铛说挂在车里叮当响肯定好玩,丁宇则到处转,转了二十分钟,从游客很多一直转到一个游客没有时丁宇才和秀秀离开。
出门上车,秀秀说你怎么一直不提那盒子?就这样转能试探出什么?
丁宇说已经试探出来了,这盒子跟姓罗的脱不了干系!秀秀说你看出什么来了?丁宇说罗强一直没有主动提盒子,这非常不正常!这盒子是他祖上制造的,上次他就表露出强烈的兴趣,这次他应该一见面就提的,至少也应该问一问打开了没有、里面有什么之类的话,他不问就表示心虚或者心中有鬼。
秀秀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下一步怎么做?
丁宇沉吟一会说了一个主意。
秀秀眼睛大亮,兴奋极了。
丁宇给二狗打了个电话,说晚上有行动准备一下,二狗立刻兴奋,让他将大黄邀过来,二狗说有点问题,怕是不一定叫得动。
他说大黄这段时间火大,每天晚上都进钱,昨晚赌博的时候他在场,亲眼看到大黄的火大到什么程度,“扯三皮”的赌博,他连赢十六把,其中七次“剃平头”,光这十六把他就赢了一万好几千,一晚上你知道赢了多少吗?3万3千多,给了二狗3000抽红,净赚3万!
丁宇听得惊心动魄:“一晚上3万多?抢钱还是拣钱?”
二狗感叹道:在那桌上,钱哪是钱?我开个破三马好不容易上来一个客,价钱能从三块砍到一块八毛几,人家几千块的红票子丢在桌上简直是火纸,一张牌的大花色就决定我几个月的工钱,他娘的我看得眼睛都红了,恨不得也上去下几把。
丁宇说你子以后少看,就看到别人赢钱,为什么不看看他被人赶着满街跑?赌钱的事儿能长久吗?几个人象傻瓜一般在一块儿拼得眼珠都蹦出来了,钱能自己生钱不?还不是几个人的钱轮流转,只有开赌场的几个狗东西才是稳赚的。
二狗认同他的观点,说今晚上真的需要邀他吗?他一晚上几万块,这么高的收入损失了咱哥们可担不起。
“邀!”丁宇说:“告诉他这不是跟他的钱包过不去,而是这事儿他娘的还非他不可了。他如果舍不得眼前的一点点火气,以后他开除了,好事儿统统没他的份!”
放下电话,秀秀很惊讶,真没想到在这穷山沟里赌博赌这么大,一晚上输赢几万块,他们有那么富吗?
屁!丁宇说你看大黄富不富?就是手上有不得,有点钱都折腾,折腾光了也就老实了。
第30章妙计再现
没想到的是,二狗打来电话,说大黄坚决服从组织安排。
这子还是讲义气的。
整个行动计划是这样的,等到罗强晚上关门收摊之后,让大黄进他的商店,制造一种偷进入的假象,罗强第二天开门时就会警觉,一般人知道自己被偷惦记上,当然就会首先看看最值钱的东西在不在,在看的过程中,针孔摄像机就会记录下一切,丁宇和秀秀就能清楚地知道那个盒子到底是不是他偷的。
这一切根本就是秀秀当初探察十叔公的翻版。
人的心理实在是微妙的,所以心理战往往是无往而不利,虽然这条计策是第二次实行,但依然一切都按计划实现。
第二天罗强一打开店门就发现了里面的异样,立刻就大惊,先是冲出来看看外面,立刻又冲了进去,将店门关上,将最左边一排架子移开了,露出了墙壁上隐藏得很巧妙的一个壁柜。
这一切,都清清楚楚地落入另一条街道上丁宇和秀秀的眼中,两人好不紧张。
罗强拿出了一个盒子,盒子一拿出来,丁宇就怒了:王八蛋!
果然是他干的!
罗强将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张羊皮纸,看了看后将盒子和羊皮纸一起拿进了里屋,脱离了监控的视线,秀秀惊呼:盒子里面果然还有一幅图!
丁宇眉头却皱了起来说坏了,咱们打草惊蛇了,这家伙警觉性很高,肯定会将那张藏宝图和盒子分开放,要是将藏宝图放进口袋带出店,咱们就竹篮打水一场空——站在他的角度,如果是他遇到这种情况,他一定会这么做,计划开始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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