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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在一夜之间将那个大洞全填了?
一夜之间,他们见证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明明已经入殓的尸体不见,鬼屋有洞,洞里有一只不象人手的手,警察这代表着国家机器的机构现场执法,那个大洞居然不翼而飞,锄头挖下去全是浓浓的血,是谁在幕后步步先机?次次将他们的线索斩断?到底隐藏着一个什么样的恐怖真相?
黄昏的时候,一辆警车远远地停下,陈指导身着便衣悄悄潜到黑屋边,用一把最贵的锁将房门锁上了,无比虔诚地上香,对着黑屋磕了三个头,悄然离开。
这一幕被村里的七大爷看到了,于是,鬼屋在乡亲们心中的地位变得更加神秘。
第二天,二狗被警察带走,理由是报假警,影响干群关系,后果严重,拘留三天。听到这个消息,丁宇一跳八丈高,这子简直是个笨蛋,这样的事情他居然用街头一部公用电话报警,这镇上总共才多少人?你一个开“三马”成天上街跑到下街的人,谁不认识?稍一打听就知道是二狗在搞鬼,立刻抓人。
丁宇一个电话打给大黄,大黄不以为然:“凭他的脑筋能转个弯就不错了,他在回家的路上就准备用自己的手机报警,还是我提醒他变通的。”
“那怎么办?”丁宇道:“你跟派出所的人熟能说上话吧?求个情,让人家把他放了,这也不是有意报假警,不是情况所迫吗?”
“我跟派出所熟是真熟,每年被抓进去七八回,一般情况下都是直接交钱走人,跟他们还真没什么多话……”
我靠!丁宇将电话挂断,算了,反正派出所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住三天行了,第四天头上给他接个风!
第四天,二狗出来了,一肚皮的气!
在酒楼里,他喝了二两酒道:“宇子,哥们!从今天起,老子不信邪了,非得将那个人找出来不可,老子在派出所蹲了三天,我要让这个杀人凶手蹲三十年!”
他居然不信鬼了,看来天下迷信的人都应该进派出所关关。
大黄也义愤填膺,伙伴的磨难让三个人真正成了统一战线,究竟应该从哪里着手?大黄提议要不要找十几二十个屁都都不懂的混混去那个鬼屋,将那个洞重新打通,好好查一查,丁宇反对,理由是二狗报警的事情出了后,村里人似乎猜测到是自己在搞鬼,五叔五婶已经看他不顺眼了,父母亲怕是很快就要找他谈话,那个黑屋已经成为众人的焦点,不宜再搞大动作。
那怎么办?两伙伴同时看他。
丁宇将杯中酒一口喝干,缓缓道:“你们有没有觉得有一个人需要认真地了解了解?”
“谁?”
“十叔公!”
骆奶奶是生魂,这个不负责的话是十叔公说的,这黑屋也是他划成“鬼屋”的,而且十叔公本身就极其神秘,无儿无女活了一辈子,医术极好,据说还会武功,这样的人要做什么坏事,无疑比别人更方便,整个事件如果是一个环环相扣的链条,十叔公必定是其中一个环节,而且是很重要的环节。
十叔公住在新屋垸。
第6章新屋垸
新屋垸是一个很古老的称呼,确切地说,应该是清朝中期时的“新屋”,那个年代,除了万恶的地主富农之外,庄户人家住的还多是茅屋,有一个官员在黄洲当团练,老了叶落归根回到家乡,拿多年来攒下来的钱在河西畈东边做了几栋屋,这屋气派,就被称为新屋。
一些本家的亲戚眼红了,纷纷要求团练大人带带,于是,一个整体的布局形成,团练大人也是职业本能所致,在整体规划时用上了排兵布阵的方法,将整个村庄连成了一个整体,一条路进,沿途连接所有房屋,故有“一进十八巷,一巷十八家”的说法。
这种构造有好处,好处就在:落雨天的时候,全村人相互串个门不用带伞、不用换鞋。
这种构造也有坏处,坏处就是家家户户少见阳光,特别是最里面的住户要想晒个衣裳被单什么的,是一个真正的体力活。
到了现代,坏处更明显,前几年一个银行收贷款的员工很可怜,进了那个门就迷路了,硬是在里面转了五个时出不来,发誓从此不贷这个垸的贷款。
旅游业兴起,好处来了!好处就是:各地文物考察专家看到这种结构和保存完好的古风古貌,个个惊叹万分,齐声要求政府保护起来,垸子里的人纷纷迁出,条件相当优越,没有搬的只有一个人:十叔公。
十叔公拒绝河西畈新农村建设中的新房,拒绝金钱补助,当然更拒绝喝酒沟通,五个乡镇干部在他屋里做工作,他硬是在一个破蒲团上打坐七个时不睁眼睛,所有人没有了办法,默认了他在最古老祠堂里的“临时”居住。
对外,政府有说辞:这老人快一百岁了,是修仙的,本身也是古老文化的一部分。当然这只是台面话,私下有消息称:那几个做工作没成功的乡镇干部一回来后就喝了顿猛的,酒桌上的话是:这老头还能活几年?咱们做不通这个工作,阎王爷肯定做得通!——这个比较猛。
丁宇想找机会接近十叔公,机会很快就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父亲就给他了一个任务,去新屋垸请十叔公过来,帮忙看看新屋打基的日子。
这里的农村每逢做大事,都要看个日子,其实现在看日子倒也省事,花个八块钱买本黄历,哪一天适合动土、哪一天忌婚娶全都一目了然,也不知是哪个国家级的大师将自己的研究成果通过印刷品贡献给千家万户,农村信这个,一般的事情自己翻翻黄历自己定,但涉及到大事的时候,他们还是更相信身边看得见、摸得着的一些能人,这个村子几乎所有人的房屋打基都是十叔公看日子,现在都几十年了。
这件事丁宇没有惊动二狗和大黄,提着父亲给他准备的两瓶压盖“楚香”酒和两盒五块的“真龙”烟就一个人上路,抄路穿过枝繁叶茂的林家岗,走过古老的青石桥,前面就是安静异常的新屋垸。
一般的农村村落鸡鸣狗叫到处都有,这里没有,一般的村子猪屎牛粪到处都是,这里同样没有,很干净,房屋是灰土的黑白两色,高高的飞檐如燕子高飞,一种叫做“陈旧”的元素浸透了村里每个屋角。
快走进祠堂的时候,丁宇看到了一只大黑狗,这大狗隔着一个浑水池塘,很冷静地看着他,不叫。祠堂门口,几只大公鸡来回踱步,很高傲地看他,也不叫。
祠堂外,一个头发胡子都白了的老头坐在凳子上,戴幅老花镜在看一本古老的书,看到丁宇过来,他抬头了,老花镜滑到鼻梁上,视线从上镜框越过,打量丁宇。
“十叔公,认识我吗?”
“丁老二的儿子,是不是?”
“是啊,您老可真好记性。”
“现在年纪大了,眼力不好了,但记性还行!”十叔公笑着说:“你起学那年我去过,那是哪年?对了,大前年!”
“是四年前!”丁宇笑了:“我现在都毕业了!”
“呵呵,坐吧,大学生可没几个愿意到我这老头这里来坐坐。”十叔公从旁边扯个凳子递过来。
提起房屋打基的事情,十叔公犹豫了好久轻轻摇头说:你家我知道,那个地方不宜做楼房。
丁宇愣住了:为什么?
十叔公道:“顺居一切顺,大利,破土即有灾,大凶!”
丁宇微微皱眉:“能想办法解决吗?”
十叔公回答说三年内无法可想,三年后再看风水变化再定。
日子没看成,十叔公坚决不收烟酒,但丁宇说东西都带来了,好歹也是一个心意,强行提起烟酒就进祠堂,硬是将烟酒送到祠堂最里面,进祠堂他在留心观察,但象这样的走马观花,又能发现得了什么?
丁宇放下东西离开,回到家里跟父亲一说,父母亲全都紧张起来了,楼房做不成了,前期图钢材降价,都买了一堆的钢材可怎么办?母亲埋怨父亲不该没有先问问十叔公就将钢材买回来,父亲闷头抽烟。
丁宇的意见是:照做!信那一套?
父母亲连连摇头,坚决不同意,封建迷信这事儿本就是这样,信则有不信则无,看个日子,本来是讨个吉利走个过场,用一个好日子来换全家人心里踏实,现在十叔公这么一说,弄得大家心里都是一个大疙瘩,怎么也踏实不起来,还好,十叔公说的前半句是:顺居一切顺,意思就是只要维持现状,一切都顺利。
丁宇的电话响了,是二狗。
丁宇进入房间接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声音:“新屋垸去了吗?”
丁宇回答:去了!
“有线索没有?”
“别提了,这个老家伙害得我父母正在吵架!我说了不看什么鬼日子,非要看,这下好,大家心里都长野草了,老家伙也不知道是报复还是怎么地,硬说做屋是大凶!操他祖宗!”
二狗哈哈笑:“挺好,你子想住新屋的梦想破灭,还是老老实实先找个媳妇生个儿子再说,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就是揭老底的阶段,你将大黄召集一下,晚上过来,我们有行动!”
什么行动?不会又是挖祖坟吧?
“怎么会?”丁宇道:“老怪物今天晚上要去东岳庙,咱们夜探新屋垸!”
“新屋垸有什么探的?你是想搞破坏?报一箭之仇?”
“这你可说错了!”丁宇道:“今天虽然只是走马观花,但收获还是有的,在最里面的祠堂,知道我闻到什么味了吗?”
“什么味?”
“药味!”丁宇道:“跟那个地道里闻到的药味完全一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捣鬼的人开始浮出水面了。”
第7章看到了骆奶奶
对于整个镇上的人来说,新屋垸决不是鬼屋,相反,那里应该是全村最最平安的地方,因为十叔公就是镇魔仙!十叔公住的地方可以说神圣可以说神奇,绝对不能说是可怕。
所以大黄和二狗都很兴奋地过来。
而且还增加了一个新伙伴,雅儿!
雅儿按说腿脚不方便,不应该参与,但她说她可以坐二狗哥的车,三个男人是探险的,你妞儿做什么?她说她帮忙放哨,十叔公每个月十五要去东岳庙是不假,但谁知道他会呆多长时间啊?要是你们在里面翻箱倒柜的,人家突然回来怎么办?打架啊?
丁宇犹豫了好半天,终于点头了,约定她不能进村,就在那个老石桥边躲着,如果发现有人进村,吹鸟叫为号。
这鸟叫的玩意儿是旅游区为游客准备的,在登山的时候一群人同时一吹,鸟儿满山叫,挺有情趣的,丁宇给她和妹妹都买了一个,妹妹的一个玩了半天就丢了,雅儿的还在,总是随身带着。
十叔公的背影消失在路尽头的时候,破三马发动了,突突地驰向新屋垸方向,到达新屋垸的时候天已渐黑,但路上还有人从外面回来,几个人伪装成找人谈生意,磨磨蹭蹭地直到天全黑才踏上古老的石桥。
今天虽然是十五,但月亮还没有出,天上也有云,四周很黑暗,真的很适合探险。
丁宇叮嘱了三件事,第一件事是叮嘱雅儿心,别掉河里去了。雅儿轻轻点头说没事。
第二件事是叮嘱二狗:你将那块肉准备着,要是你那大黑狗兄弟过来,给它加个餐,别让它叫,二狗示意没问题。
第三件事是叮嘱大黄:老祠堂里老东西是不少,但有没有价值谅你也分不出来,别想着顺手牵羊。
大黄很不高兴:我是这样的人吗?再说了,这个老怪物不是对头吗?拿敌人的东西不正是我党光荣的传统吗?
丁宇和二狗同时翻白眼。
一进村子就遇到了那只大黑狗,二狗一马当先,一块肉打过去,从大黑狗耳边飞了出去掉进池塘,大黑狗窜了过来,二狗拿根大棍子与它对打,打得人吼狗叫惨烈异常,丁宇和大黄都趴下了,幸好没有人过来,大黑狗也终于不敌二狗的大棍棒,逃之夭夭。
“好了好了,算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丁宇叹息:“以后拿食物吸引动物,记住别象丢石头,温柔点,那样动物才不会有敌意!”
二狗抓抓头示意懂。
接下来是大黄,他用老手法将祠堂的大锁打开了,三兄弟进入,手电光下检查四周,这祠堂很古老,地面是青石板也很古老,大黄的目光被前方几个香炉吸引住,磨磨蹭蹭地不肯走,丁宇也不管他,当先而行,直达十叔公的宿舍。
宿舍里很安静,丁宇轻声问二狗:“你闻到了吗?”
二狗很紧张:“闻到了,真的有药味!”
“不出意外的话,这里面有东西!”丁宇指指那紧闭的房门,药味正是从那里传来的。
“会不会是……是那个血尸?”后面有声音传来,却是大黄。
“胡说!”二狗喝道:“这里是十叔公修炼的地方,邪魔不近!”
这也许是自我减压的说法,丁宇一手拿手电,一手轻轻推开房门,里面的房间有一张床,浓郁的药味就是从床上传来的,没有人,只有皱巴巴的被单,黄木床头桌上有一个铜水壶,丁宇拿起水壶看了看放下,一声鸟叫突然传来。
十叔公回来了!怎么这么快?
三伙伴快速撤离,重新锁,三伙伴绕到树林里趴下,没看到十叔公,等了大约四五分钟,三人从树林边出去,直到石桥,到了石桥边算是到了公共地域,就算当面遇见十叔公也没关系,丁宇大叫:“雅儿!”
雅儿所在的大树后面根本没有人,但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桥下传来:“宇哥哥……”
丁宇大吃一惊,她还是摔下去了。
从旁边下去,雅儿脸色苍白,缩在桥洞里发抖。
“伤得怎么样?”丁宇急了。
“掉……掉水里了,没伤着!”
“来,我背你!”丁宇在她面前一蹲,雅儿上了他的背,还轻轻地颤抖着。
上了桥,上了车,进家门的时候,雅儿才算慢慢平息下来,拄着拐杖站直了。
二狗笑了:“哥们,我发现你实在是乌鸦嘴,行动之前的三句话全都灵了,大黑狗还是叫了,雅儿还是摔了,而我们的大黄兄弟,还是成功地顺手牵羊了。”
“恭喜恭喜!”丁宇反手一巴掌拍在大黄肚子鼓出来的那块上:“这水壶我看过,铜的,是一个八九十年代半老不旧的文物,如果拿到市场上卖,发个财是免谈的,但买上两三个包子肯定够!”
大黄的脸色立刻象是吃到了变质的包子。
三人准备离开,但雅儿怯怯地叫了声“宇哥哥”。
大黄和二狗对视一眼,会心一笑:“我们走了,你们聊!”
三马突突地驰向夜幕,丁宇看着星光下这双惊慌失措的眼睛,温柔地俯下身:“害怕了吗?”
雅儿轻轻点头。
“我送你进去!”
院子里很安静,屋里面也很安静,没有灯光,雅儿说她妈妈今天去大舅家了,丁宇说你爸爸今年又没回来?
雅儿点头。
她爸爸出去打工八年多了,一直都没回来,每年过年的时候给家里寄三千块,年年如此,村里人都说雅儿她爸在外面安家了,根本不会回来,但雅儿她妈不信,还是一年接一年地等,从雅儿读学时等到她成了大姑娘。
进屋,雅儿关门了,轻声说了句话:“宇哥哥,我刚才看到了……看到了骆奶奶。”
丁宇倒水的姿势突然僵硬。
第八章情之纠结
雅儿刚才在老石桥边放哨,突然看到有一个人穿着黑色长衣服从桥上过去,她吹哨了。
那个人回头看了她一眼,借着星光,雅儿看到桥上的这个人居然是死去一个月的骆奶奶,一看到骆奶奶,她立刻腿脚发软,就从桥边滚下去了。
“你看错了!”丁宇很轻松地回答:“我也看到了,她不是骆奶奶,是隔壁村的周奶奶,就是我们时候跟计生办打架的那个,记得吧?就是想生个孙子想疯了,非不要她儿媳结扎的那个。”
“真的啊?”
“真的!”
雅儿明显放松了下来,这就是丁宇要的效果,雅儿去洗澡换衣服去了,丁宇将电视机开了,声音很大,他背靠座椅面朝门外,后背还是一阵阵发凉,雅儿看到的真是骆奶奶吗?不管是不是,都需要用最坚决的语气避免她乱想,要不,她今后所有的晚上都会处在恐惧之中。
雅儿出来了,穿着一件淡紫色的薄裙子,秀发湿了,更显得漂亮动人,她陪着丁宇坐,说了好久直到四周的灯都熄了她还不肯睡,而且每次丁宇看手机的时间她都拼命找话说。看来,她还在害怕。
丁宇没办法了:“你睡,我看着你睡行不?”
雅儿睡在床上,丁宇坐在床边,丁宇在用手机看说,她本来闭上的眼睛不知何时又悄悄睁开了,一接触到丁宇平静的面孔,她悄悄陷入了一种梦境……
这是一个痛苦与幸福同在、迷离与现实交融的梦境。
本来她也可以象一个正常的女孩一样,在大山里度过快乐的童年,走出大山实现从乌鸡向凤凰的华丽转身,但初中毕业那次车祸改变了这一切,在右腿刺骨的疼痛让她脸色苍白的时候,一个男孩将她从血泊中扶起来,坚定地告诉她:“别怕,雅儿,有我呢!”
这个男孩就是丁宇,从那一刻起,她就叫他宇哥哥!
他将她送到医院,不管身上一身的血。
他为她补习,根本不管她有没有再读书的可能。
他给她讲学校的趣事,努力让她去笑!
他考上了大学,陪着她在河西畈的河边坐了整整一下午,那个下午,他意气风发,雅儿静静地看着他、为他高兴,直到他说出一句话,才让雅儿无法再平静,这句话是:雅儿,我将来有钱了,我带你去美国、去欧洲,找最好的专家来帮你治腿!
这句话,让已经是大姑娘的雅儿流了泪!
宇哥哥,我不再奢望腿能治好,但我希望每个假期都能和你在一起,这是我最大的梦想!
她的梦想虽然没有告诉他,但依然实现了,每个假期她都能见到他,每个假期他都给她讲南方的故事,让她这个永远不可能走出家门的村姑能够插上梦想的翅膀,一次次随着他的故事飞向遥远的南方、飞向神秘而又神圣的大学校园!
每个假期她都充满快乐,每个假期都是她的新年!
直到两年前的那个假期来临,那个假期宇哥哥不再属于她,而属于村里最美丽的姑娘、跟他一起考上大学的瑶,瑶跟他一起回来,一起在河里戏水,一起在山坡上漫步,雅儿看到了他脸上甜蜜的快乐,她想为他高兴,她想祝福他,但在每个晚上,她都悄悄地流泪。
去年的这个时候,读专科的瑶毕业了,她跟镇上最有钱的药材商人好上了,宇哥哥常常一个人在河边坐着,伴着夜晚的长流水,孤独地看着瑶的窗口明灭,雅儿一次次地拄着拐杖,悄悄地躲在他后面的草丛中,直到他离开。
这一切他不会知道,他已经走出了初恋的阴影,他应该拥有一个更美丽更纯洁的恋情,象宇哥哥这样好的人,一定会有一个更好的女孩爱上他,自己只是一个残疾人,是不配的,但今天晚上,妈妈不在家,他坐在她床边看着她睡觉,哪怕只有这一夜,这一生都够了,雅儿多么希望明天永远都不要到来。
清晨还是在一声鸟儿清脆的鸣叫中到来,雅儿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丁宇,他趴在床边睡得很香,雅儿看了他好久好久,还是起床了,刚刚洗漱完毕,丁宇出来了,很不好意思地朝她笑一笑:“别告诉我妈昨晚我在这。”开溜。
雅儿轻轻地咬了唇:告诉你妈?我还怕你告诉我妈呢。
丁宇回家后面对老妈的质询,他的回答是:昨晚到二狗家去了。
老妈的回答很明确,去二狗家没事,但别跟大黄这种人玩,他又是赌博又是偷东西,是个坏透顶的浑子,可别被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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