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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啸天也看了，他点头说：“看来当时是很震惊呀，反应有点大。”

赵亮又看第三十七页，那上面是三天的内容：

“6月20日周三

1、经过思考，否决刘鑫建议，要求他也去跑渠道

2、参加北方证券的半年度会议，多见几个熟人

3、前期面试拟录用人员另有ffer，不来我司了。

6月21日周四

1、刘鑫又来提出具体的解散方案，荒唐离谱，自乱阵脚！

2、产品净值表现不佳，暂停在排排网上公布表现

6月22日周五

1、大史提出股市负面名单，梁氏集团等在列，设置风控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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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决定孤注一掷，参加京海证券个人实盘赛，王者归来”

赵亮看了这几天的笔记之后说：“哎呀，看来你把表现不好的产品净值公布给停掉了，免得受到投资者的压力。不过自己个人还是跑到证券公司去参加实盘比赛。看来，你还是要进行一定程度的宣传才行。”

江啸天点点头说：“的确也是如此，不过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很多私募产品，在表现比较好的时候，是愿意进行一定程度的展示，但是一旦表现不好，就会长期不更新净值了，这个也是业内的一个公开的秘密了。”

“当然，我们也希望给投资人一以贯之的良好体验，但是，市场环境不好，有时候公开表现比较差的产品，的确是需要一个非常强大的心脏才行。很遗憾，那个时候的我还并不具备足够强大的心脏。”ъine

赵亮说：“你这样坦率倒也不错。那假如现在你还是陶然公司的总经理，你愿不愿意展示自己产品的公开业绩呢？不管是涨是跌。”

江啸天想了想说：“现在的我首先会注重控制好产品的回撤。只要产品回撤不要太大，我自然也是愿意公布的。毕竟当熊市来临的时候，亏的少其实也是一种本事。”

赵良同意地说：“是的，我看了白药业和梁氏集团的股价表现。对你这句话有深有体会。好吧，那我们早点休息吧，躺床上想一想明天怎么去陶然公司，面对刘鑫吧。”

江啸天点点头，说：“你先睡吧，我再想一想。你把方哥给我们的产品买卖情况放在桌上吧，我晚上会再看一看的。”

赵亮说声“好的”，于是，就把方哥提供的一些资料放在了桌上。自己睡觉去了。

第二天，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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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亮照旧准备好笔记本和防身武器，同时把自己的假胡子也贴好了。因为他之前几次见刘鑫的时候，都是留着假胡子的，所以这次，也用原来的形象示人。

早上九点的时候，他就来到陶然公司所在的金都双子大厦楼下，在那里等了一会儿，孙婉瑜就来了。

下了出租车后的孙婉瑜，穿着一套黑色的这个冬季大衣，头发简单地梳了起来，脸上化了一层淡妆，涂了略鲜艳的眼影。

总体的形象一看，就是一个办公室ffiey的风格，非常养眼。

赵亮迎了过去，孙婉瑜看了他一眼眼，愣了一下，不过也很快就认了出来，知道是赵亮又一次化妆了。

她也不多问，直接说：“赵先生，那我们现在上去吗？”

赵亮说：“可以上去，不过我们先不去陶然公司所在的第39楼，而是去这大楼顶楼的旋转餐厅。”

“为什么要去哪里呀？”孙婉瑜不解地问。

“因为马上就要股市开盘了，相信他们陶然公司也会开盘前会。这时候，刘鑫未必有空接待我们。我们不妨等一等，看一看，然后再上去堵门找刘鑫。”

“好的。”孙婉瑜看来心事重重，也同意晚点去找刘鑫了。

赵亮说：“这边大楼比之前刚开业时，热闹多了。他家的旋转餐厅视野不错，我们可以去坐一会儿，品尝一下他们家新出的一些新咖啡。”

孙婉瑜赞同赵亮的想法，于是两人便先坐直达电梯，到了顶楼一间旋转餐厅中，点了几杯咖啡，在里面静静等待着。

赵亮使出这个缓兵之计，其实是为了给江啸天足够的时间，去了解陶然公司的情况。

江啸天现在能够完全在《股神笔记》范围内50米区域活动，所以，赵亮把他带到京都双子楼最高一层，那上面有一个转了二十多年的老牌旋转餐厅。

餐厅里有着各种的西点可以吃，风景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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