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棍还是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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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净，明天晚上我就不用再来了。有时间我会来看你的。”

吴觉净听最后一句有点奇怪，白天不是又会见面吗？没往心里去，只是认为孙悟空口误。

第二天吴觉净早早就来到练武场，他太兴奋了。整夜都睡睡醒醒，好不容易熬到中午，饭都没心思吃就来练武场等着赵仲谋。吴觉净很想知道今天再舞棍会是怎样的效果。

赵仲谋根本不知道晚上的事，还是照常要求吴觉净先练一次。

吴觉净拿起棍一起棍，赵仲谋口就惊讶的张开。只见吴觉净棍一使开就犹如行云流水，每个微妙处都处理的恰到好处，见微处又不拖泥带水。棍的慢与快自然流畅，见棍回不见棍出，见人动而不见棍随。处处是棍又不见棍影，处处是影又未见棍从何来。到最后一棍下来，吴觉净一个收势，‘啪’木棍断成两节。

赵仲谋目瞪口呆，从开始口就没合拢过。望着吴觉净半天没说出话来。终于想到最好的表达方式。

“觉净，我这棍练了十几年，也就你这水平，你可是练了七天啊！”

吴觉净双手行礼：“没二哥精心教导，哪有吴觉净今天。全是二哥的教诲。二哥的用心，觉净终身难以报答。”

赵仲谋还是没反应过来，又从武器架上拿来两根木棍，递给吴觉净一根。

“觉净，你用这木棍来攻击我，就按方才那般使棍。”

吴觉净满心欢喜接过木棍，终于可以和赵仲谋对练，七天来他都没敢想过。

吴觉净拿起木棍做了一个起棍姿势，赵仲谋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嘴里喊道：“来吧！”。吴觉净随即使出棍法。

可偏偏很奇怪，两人明明离得很近，就在一棍之内却各人在舞自己的棍，棍从不朝对方打去。远看去好像两人各自在练棍。

吴觉净把棍舞至赵仲谋教的最后一个动作，身体往后一退，其实他还可以继续下去，可吴觉净感觉到木棍已快超出双手的控制，再打下去木棍会飞出去。

吴觉净往后退一步，双手握棍一个收棍姿势，只听‘啪’木棍从中间断开。吴觉净两手虎口处满是鲜血。

赵仲谋停下棍，根本不顾吴觉净手上的血。问吴觉净：“觉净，你为什么不攻击我？”

吴觉净也没顾手上的血，回答他也很想知道的答案：“我找不到下棍攻击之处。二哥，你这又是什么棍法？”

赵仲谋愣在哪里，半天没言语，好一会发出一声长啸，随即哈哈大笑，到最后又长叹一声：“哎，觉净，我的好三弟。二哥还是低估你了。刚才你舞那一棍，逼的二哥把准备教你的第二棍‘守’棍全部使完，要不是你对敌经历少，经验不多，对棍还没收放自如。再打下去二哥会输。再给你一点时间，整个傲战国棍法已没人在你之上。你才练了七天，真不敢想象三弟的将来。”

吴觉净第一次用棍和人对练，现在才明白刚才自己一棍为什么没打出，他对木棍的微动和寻找的攻击点赵仲谋也了然在心，也在不断变化守的方位，所以两人对着舞棍始终没接上一招。

赵仲谋把棍一甩，拉上吴觉净：“今天不练了。我带你去见大哥，让他知道他有个什么样的三弟？”